司应该都是知道的,能够让明世城都手足无措的女人,又岂会是那么简单的?我想她背后应该是背后有人,此人就连雷冥山都惹不起,又或者应该是合作关系,因此我们去了花竹楼,去探一探闻楚歌的底细,很显然她不简单,但也有些简单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元志海也是松了一口气道。
顾梦祁点点头,也是笑道:“所以,我不认为去花竹楼听曲是一件丢人之事,况且他们两本就是相爱之人。”
元志海的瞳孔一瞬间放大,身子也绷直了起来,这一切也是让顾梦祁和李玉歌两人看在眼里,很显然顾梦祁的话是正确的,老实说玉梦两人对于这件事情都只是怀疑,在听到元志海自己说和云司关系极为亲密,所以才会来试探元志海。
当元志海想要否定的时候,李玉歌开口道:“先别着急否定,如果我判断无误的话,闻楚歌阁楼之上的那两盆竹子应该是从云知县的府中出去的,要知道她所处的阁楼外可是一片竹林,可她仍然将两盆竹子放在屋内,如此突兀的盆栽很明显是有人所送,而且对于闻楚歌来说,里面的两盆竹子的意义必定大于外面的竹子,而且有一点,阁楼中的竹子和阁楼外的竹子材质不同、叶片也不同,相比之下云府中的竹子倒是与那阁楼之中的竹子颇为相似。除此之外,闻楚歌阁楼之上的水仙花应该也是云知县所赠送的,还有那指下之琴,招待我们所用的茶叶,皆出自于云知县。”
元志海也是颤了颤,额间不停地冒着汗,一时间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出于别的原因,但出于对兄弟的保护,也是寻借口道:“一把普通的琴罢了,再说了将军和郡主抵达雷县并且还到了县衙之中,雷县百姓也是知道的,以闻楚歌这种风尘女子,对于将军和郡主前往,应该是看得出来的,所以准备得茶自然要是上品。”
李玉歌眯了眯眼,也是冷漠一笑,缓缓道:“是吗?那元主簿解释一下,为什么闻楚歌的琴上会有云形标记?为什么她会提前知道我们会来花竹楼并且准备好茶水?为什么在我们离开阁楼之后云知县便中毒了?还有一问,你们说昨夜云知县一直在处理公务,那么为何他屋内桌子上的纸笔都整整齐齐,按照两边的折子高度来看,云知县作为一个为官十几载的人,应该不至于一晚上都看不完吧?并且,你没发现云知县的衣物有些凌乱么?以昨日的第一面来看,云知县应该是一个很注重仪表的人吧?”
说完,也是微仰着头,极为冷漠地看着元志海,盯的元志海也是汗水打湿了整个后背,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,其实对于这件事情很好解释,李玉歌和顾梦祁两人都已经帮他找好了借口,但谁让他自己有些心虚呢?
“这……请将军恕罪。”元志海也是直接跪了下来,请求恕罪道,他不是什么呆傻之人,自然明白自己是不可能瞒得过眼前的两人,况且自己最好的兄弟云司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,自己对下毒之人都不清楚,或许能够借着玉梦两人将下毒之人揪出来。
“起来吧,你自己也说了你和云司两人是极为要好的兄弟,对于这种事情,身为一方父母官自然是羞耻于心的,要是说出来也容易影响到朝廷,你也是担心云司未来的官途,但我还是那句话,如果云司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不敢承认的话,也不算是一个好官,毕竟喜欢一个人自己是没有办法去控制的。”顾梦祁缓缓道,在说话期间也是一直看着李玉歌,对此李玉歌也是微微点头,似乎是赞同他的观念。
元志海连忙起身,看着眼前的两人,也是叹了一口气,或许是担心自家兄弟,也是询问道:“将军和郡主既然能够凭借外物观察分析出云司和闻楚歌的关系,恕志海冒昧一问,将军和郡主可知道这下毒之人是谁?”
听到他的话,顾梦祁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,而是反问道:“依你之见,会是谁?”
元志海沉思了一会,有些小心地询问道:“洛正?”
“你们昨天去洛府登门拜访,洛正不是傻子,自然是知道你们应该是来搜集证据的,要是这个时候给云知县下毒,那必然是引火上身,况且他不可能不知道第一个怀疑对象是他洛正,所以他不会犯这个险。”李玉歌直接否定道。
元志海也是点点头,也是赞同这一点,脑海中也是仔细回想,在绞尽脑汁都只能想到一个人之后,也是摇了摇头,对上顾梦祁的眼神,叹了一口气,缓缓道:“闻楚歌原本是雷县一个商贾家的千金,云司比她要大十岁,很小的时候我和云司便相识,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,他家境贫寒,对诗词歌赋这一块天赋极高,我和他两人一起在商贾家做下人,平时他一边做工一边读书,而我跟在他身边也是学了不少,后来老爷见我们二人如此,也是叫我们一起去了后院,在和我们两谈了几个时辰的话之后,老爷看中了云司,也是那个时候,云司被确定为闻楚歌的童养夫,教楚歌习字,也因为这个,我们三个玩得特别好,站在第三方,我很清楚,他们两人是真心相爱的,后来老爷家因为生意上遭人算计,也是没落了,那个时候我和云司两人正进京赶考,待再回来的时候,楚歌已经进入了花竹楼,成为了一名琴师,因为花竹楼是青楼之
第四十七章(3/4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